有出来,我还以为你受惊过度病了。”
虞宁初睫毛颤了颤,早上杏花的确说宋池让她检查自己是不是额头发烫了,还叮嘱了好几遍。
宋池突然倾身向前。
虞宁初紧张得抬起头。
宋池趁机道歉,看着她慌乱的眸子道:“阿芜,昨天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故意吓你。”
月色皎洁,照亮了他俊美的脸,也照亮了他眼中的认真。
虞宁初马上又移开了视线,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做出这种神态,很容易令人相信他的话。
“其实我很喜欢你惩罚我时的样子,显得很亲近,昨晚我一直在后悔,不该那么捉弄你。”
随便他怎么说,虞宁初只是听着,并不回应。
宋池无奈,暂且揭过那件事,递了一个香囊给她:“里面是驱虫的草药,水边蚊虫多,你戴上吧。”
虞宁初看着桌面上的香囊,果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药草香味,每逢夏季,她们屋里也会日日燃香驱蚊。
“这是我的。”宋池指了指腰间,“要闻闻吗?里面的药草一模一样,没有迷.药。”
虞宁初看过去,看到了她绣的那个平平无奇的香囊。
可她并没有怀疑他往香囊里放了迷.药,因为她已经清楚,宋池真想强占她的身子,随时都可以下手。
她将香囊系到了腰间。
既然是来赏月的,虞宁初朝天上望去。
月光照亮了她的脸,十五岁的小姑娘,肌肤莹白,再名贵的珍珠也比不上她此时散发出来的光泽,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月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一种柔和温暖的光圈中。
她仰着脖颈,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落背后,她的睫毛卷翘,她的唇轻轻抿着。
宋池拿起提前放在旁边的画板,靠到船舷上。
“不要画我。”虞宁初立即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宋池笑:“没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