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韩锦竺在一起,她都不会主动提及沈琢什么。
幸好,韩锦竺似乎打消了怀疑,对她都很和善,也没有言语挤兑。
就在虞宁初松了口气的时候,五月下旬,她还在睡午觉,三夫人突然来了。
“舅母?”虞宁初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三夫人心疼地看着她,递过来一封信:“扬州寄过来的,你父亲去巡查河堤时不小心栽了下去,虽然救上来了,却因为头撞到了河底的石头,一直昏迷不醒。”
虞宁初愣住了。
父亲……
是啊,她还有一位在扬州当官的父亲,来京这么久,她都忘了那个空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