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各魔族间的口味也不一样,食材更不相同。你想吃,我现在就做些小菜。正好,咱们喝一杯。”
扈轻爽朗:“行。不过堂主你先给我一坛最好的酒,我有个酒虫要喂。”
第一堂主闻言惊喜:“你也养了酒虫?你养了几年了?拿出来咱们斗一斗。”
这意思,他也养着?
第一堂主开了柜子,不避讳两人看。柜子靠墙而立,本来便极大,柜门有十几组,设计得很灵活,可以向两边推开,也可向外拉向内推,还能向上抬。里头的空间比从外头看到的还要大,应该是占据了墙后的空间。
第一堂主走进去,小心的抱着一个才一尺多高的酒坛出来。坛身莹润,较深的胭脂红,打开,内层雪白透着外头的红,酒液清澈,一眼看见底部卧着一条手指长手指粗的碧色酒虫。
“这只,我养了五十年了。”第一堂主比划着一只手,“等它长成和酒坛一样的胭脂红,就成熟了。”
问扈轻:“你的呢?”
扈轻心说,我就一个比喻,真要比虫子啊?
她拿出九转乾坤壶,故作神秘:“得好酒,才能把她引出来。”
第一堂主撇嘴:“故作玄虚。”
但转身给她拿了个小坛的酒。
酒香扑鼻,扈轻一次倒一杯,连倒数次。第一堂主没因为酒壶朴素的外表就小瞧,扈轻手上的,能是普通玩意儿?
一直到第十次,壶嘴腾起一阵淡淡酒香的雾气。
第一堂主嗅了口,惊咦:“味儿变了。”
白雾聚拢,凝成一道人形背影,转身,变成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衣料略薄、略少。
哎哟一声,第一堂主抬手遮住自己的眼,一想不对呀,改为去遮宿善的眼。两只眼睛都给他捂严实。
宿善哭笑不得。
扈轻也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