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绕开他们径直朝家里走去。
见常宁果真没有为难他们,几人这才畏畏缩缩的站起身。
“常姑娘这算是原谅我们了吧?”
“应......应该是吧!”
“那咱们不会再挨揍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确定这结果能不能让那男人满意。
“天下哪儿有便宜事呀!真再挨揍,也是咱们自作自受,各自承受吧!”
山哥丢下一句,捂着疼痛的侧腰转身回自己的村子。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狼狈的跟在他身后离开。
那场景僵硬的举动远远看去,活像一群丧尸。
“回来了,考察累吗?”
常宁推开院门,寒洺渊便从厨房探出头来。
美男颠勺的画面很是养眼,常宁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将背篓放在屋檐下,踱步到灶台边儿上。
旁边的角落里还有苟富贵晚上睡觉的干草床,寒洺渊每次生火都顺手薅几根,现在已经给薅出一个窟窿来了。
“你今天做什么了呀?”
常宁唇角微扬,看似随口一问。
寒洺渊将锅里的肉片翻炒了两下,然后盛进盘子里。
“就带着嗷呜去散了散步。”
“散步啊!”常宁试探问:“只是散步?没活动活动身手?”
寒洺渊神色不变,“没呢,这不最近骨头都僵了。”
教训几个没有武功的,连热身都算不上,确实不算活动身手。
常宁挑了挑眉,语气严厉了几分,“还不说实话?”
一惯泰山崩于眼前都不皱一下眉的摄政王,这一刻明显慌了神,特别是看见常宁那冷然的表情时,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那个,我就是略微动了下手指,你知道的,我要是真动手,绝对非死即伤。”
这倒是没说谎,寒洺渊若是当真计较,这几人明天就得办丧。
他虽说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