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片肉。
它是狼崽子,狗不吃,它吃!
苟富贵僵硬的扯起一抹笑,讪讪道:“你丫是狼,别学狗摇尾巴,注意身份。”
随后一口将那肥肉塞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嘴,“真香!”
见常宁和寒洺渊继续埋头吃饭,苟富贵这才默默擦了擦额头涔涔的冷汗。
好险,差点没命!
到嘴的肉飞了,嗷呜垂头丧气的走到常宁为它准备的狗盆前,嗅了嗅索然无味的米汤泡饭,最后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张嘴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总算和谐了起来。
下午常宁没去地里,一直等着送砖的过来。
一直挨到快日落西山,那送砖的工人才姗姗来迟。
常宁在院子的地面上用竹签画了一条大鱼,然后与寒洺渊各执一根削尖的竹签。
每次投掷竹签扎在鱼的身上,然后连接上一次扎的部位,最后扎到鱼尾的那一刻游戏结束。
然后视双方分割面积的大小论输赢。
虽然只是一个小游戏,常宁却连输了七八局,好好的一个院子里被扎得千疮百孔。
“姐姐。”
常宁抬头,便见杨帆捧着书,打着赤脚站在院子门口唤她。
常宁扔了竹签上前,“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你家春耕忙完了吗?”
杨帆家里有两亩水田,三月中旬开始春耕以后就要驱着黄牛犁田了。
周边家里有牛的人家少,杨帆犁完自家的,还要去帮别人犁,一亩地给二十文。
杨帆和他聋哑的爹一人一头牛,两人从天蒙蒙亮要干到日暮西垂才回家,所以这些天一直没空找她学字。
杨帆站在门口,胆小的朝院子里看了一眼,没想到除了寒洺渊还有个陌生男人,紧张得后退了一步。
“姐姐,村口有人找你。”
常宁顺着杨帆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砖瓦窑送砖来的工人,三人两车,还有二十来米的距离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