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常宁反问:“你还想住大内皇宫?”
苟富贵一噎,想到自己和常宁现在的身份,能有处落脚之地已经是不容易了,哪儿还敢幻想琼楼玉宇,雕梁画栋的地方。
“我父亲应该在凉城给我准备了些银两,到时候你拿去花吧!”
常宁一边用水洗桌腿上的尿,一边道:“你现在在官府眼中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那些会暴露身份的东西就不要再去肖想了,忘了吧!”
苟富贵叹了口气,想到那好几万两银子,实在弃之可惜。
不过常宁说得对,钱财乃身外之物,现在有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寒洺渊在厨房里用布拉了个围栏挡风,然后在地面上铺了一层枯草,勉强给苟富贵应付一晚上。
忙完后,寒洺渊这才回到房间里,顺手取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巾,然后娴熟的从常宁手中接过沾有粪便的铁锹拿出去清理。
目睹了寒洺渊长相的苟富贵惊恐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下巴抽搐,上下牙齿嗑得咔嘣响。
“刚刚......那是......那是......”
常宁见他指着寒洺渊的背影哆嗦得像得了十年帕金森的模样,忍不住好奇:“怎么,你刚刚没有认出他来?”
苟富贵震惊得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刚刚要是认出了寒洺渊,他哪儿敢用那样的语气要挟他,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现下想起来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苟富贵两眼一翻,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喂,大哥你别说晕就晕呀!好歹自己走到床上去呀!”
常宁拍了拍苟富贵的脸,对方完全没有反应。
常宁无奈,只能将他拖到了寒洺渊的板床上躺着。
等寒洺渊回来时,便瞧见自己的雀巢被鸠给占了,脸色顿时阴沉得难看。
常宁担心他一个没忍住就将苟富贵给扔出去,赶紧解释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