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的钱?”
突然想到自己放在草垛里装钱的盒子,常宁震惊不已:“你不会偷拿我的钱吧!”
寒洺渊叹气,“我堂堂摄政王,断不至于做此等偷鸡摸狗的行为,你可别污蔑我。”
寒洺渊一脸的倨傲,感觉对于常宁的误会很是受辱,但实际却是常宁装钱的箱子上挂了锁,他不会开。
没有私房钱就只能做苦力还债。
“做床的木头都是我提前伐好的,而工钱则是我答应替程叔扛两天木头。”
二庆家是做木工的,天天都要跟木头打交道,扛木头那可是个体力活。
虽然是件不起眼的小事儿,但寒洺渊能放在心上还是让常宁有些感动的。
至少感觉自己没白养他这么久,知道知恩图报了。
“还算你有点良心。”常宁娇嗔道。
寒洺渊眸光闪烁,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不光有良心,还有一颗真心呢!
草棚并不难搭,二庆爹与二庆两人用了两个时辰不到便搭建完成。
他们先用了四根木头当作柱子,然后顶部用榫卯的结构再搭建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框架,将房顶的木头一根一根组装上去,最后再由下往上铺上一层干净的稻草就完成了。
搭好草棚以后,两人又在下面用黄泥混着草木灰砌出来一个半回型的灶台,上面砌了两个灶孔,另一面还有专门切菜放菜的地方。
一想到以后下雨再也不怕柴火被淋湿,常宁就止不住的欢喜。
“这灶台刚砌好泥还湿,多烧几次把里面的水烘干了就好。”二庆爹叮嘱道:“上面可以放一层石板,免得沾了水。”
常宁应下:“好,我记下了,多谢程叔。”
“客气啥,以后还有活儿招呼一声就是。”
“一定的。”
下次再要修房子,恐怕就得建新房的时候了。
二庆爹收拾好东西,与二庆准备收工回家,突然神色严肃的转头对常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