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梨花,回家后先将米和腊肉收好,然后烧了一锅开水。
她用刀割开公鸡的脖子,然后将鸡血接在碗里,等它止了血后,基本也不会动弹了。
常宁见这只公鸡毛色光亮,于是拔了几根干净的下来,留着做个毽子。
接下来又将鸡整个放进烧开的水里浸泡几分钟。
再拿出来的时候轻轻一薅,鸡毛就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刚拔到一半时有雨滴落在常宁的脸上,不过片刻之后,雨滴逐渐密集,淅淅沥沥的落下。
常宁连忙将提着鸡冲进屋檐下,坐在门槛上继续拔毛,只是搭在院坝上的灶台被雨全部打湿了。
这灶台是当初救寒洺渊时程二庆帮忙搭的,但是因为是露天的,所以一旦下雨就没办法生火做饭。
虽说春雨贵如油,但常宁还是觉得有些心情不佳。
寒洺渊醒过来时便看见常宁怀里抱着一只裸奔的鸡,神情呆滞的盯着茅屋外的土灶。
粉嫩的唇轻轻抿着,神色见透露着一股酸涩和委屈。
寒洺渊心口突然觉得堵得慌,就好似比伤口发作还要难受。
而原本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一刻好像也变得无足轻重。
他缓步走了过去,在常宁身旁坐下,然后从她手里接过那只秃毛鸡,沉默的拔起了剩下的毛来。
常宁愣了一瞬,然后轻声问:“你休息好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
“哦!”
常宁抱着腿,将下巴顶在膝盖上,然后看着屋外成串落下的雨滴。
雨幕后,屋檐下,两人并肩而坐,原本寂寥孤独的场景,因为寒洺渊的出现,多了股难以言喻的温馨和恬静。
雨并没有下多久,但也打湿了地面,浇灭了灶火。
常宁去地里挖了几块黄泥回来将有些坍塌的灶台又垒了回去。
然后重新生了火,只是因为灶台是湿的,烧得黑烟滚滚跟烽火狼烟似的,将常宁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