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阳又来了,生拉硬拽的把厉元朗拉出门。站在包厢的门口,姚阳开始鞠躬:“兄弟,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厚道,但是我也没办法。一会如果你觉得不爽,请你千万要忍着,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听到这番话后,厉元朗的眉头皱起,试探着问:“跟车队有关吗?”
看着姚阳摇头,厉元朗忽然感觉这就是个鸿门宴,一开始还以为姚阳拉自己来壮声势,好给车队筹款。
但现在姚阳居然说跟车队无关,厉元朗揽住姚阳的肩膀,一字一顿的问:“你把我卖了?”
“没有,绝对没有。”姚阳连续摆手:“就是遇到个我不能招惹的大人物,他点了名要见你。我没办法,只能硬把你拉来。”
这番说辞厉元朗并不信,如果只是想见一面,在哪里都可以见,没必要非把人拉到饭店里,还摆上个鸿门宴。
在厉元朗目光的逼视下,姚阳扛不住了,双手举起,实话实话:“沙少是马家的女婿,他想买你手中的采砂证。”
厉元朗推开包厢的门,不是冤家不聚头,看到包厢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大马金刀的坐着,手里拿着一根雪茄,正在吞云吐雾。
厉元朗拉开椅子,坐在那人的对面,拿出烟盒抽了根烟,自顾的点燃。
沙琅上下打量厉元朗一番后,轻佻的吐个烟圈:“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见到老前辈不说鞠躬行礼,至少也该斟杯茶,递个水吧!”
厉元朗笑了,盯着沙琅说:“你就是马家的女婿,沙琅?”
看到沙琅点头,厉元朗开始嘲讽:“早就听闻马家在威马县只手遮天!小小的一个马家女婿,敢摆这么大的谱,你是没被社会敲打过,还是掉进了深井里,只能看到碗口大的天。”
啪!沙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厉元朗的鼻子叱骂:“小子,你说谁!”
啪!厉元朗把手铐拍在桌子上:“老子说的就是你,坐井观天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