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侥幸不存在。
开济不想冒这个风险,这才收回了贪婪的心思,拒绝了王希哲。
开夫人回来了,眼见开济精神不太好,关怀地问:“夫君可是身体不适,这脸色也有些苍白。”
开济叹了口气:“没什么,刚开窗被冷风吹了下。见到定远侯夫人了吧,她可有说什么?”
开夫人上前摸了摸开济的额头,见有些烫,埋怨几句吩咐人去请大夫,然后说:“能说什么,不过是家长里短,不过夫君啊,今日我见到定远将军竟亲自提水,手都冻红了,也没个下人帮忙。”
“哦?”
开济愣了下。
定远将军是顾治平,顾正臣的长子。
开夫人倒了一杯热水端给开济:“我问定远侯夫人,这种粗活为何要是定远将军亲自做,不让下人代劳,你猜定远侯夫人怎么说?”
开济接过:“怎么说?”
开夫人笑道:“她说,定远侯得罪的人多,这爵位说不定哪天又被削了,儿子总需要学会吃苦才行。你听听,这话说出来,我都不知如何接话茬了……”
开济喝了一口热水,目光中流露出钦佩之色。
定远侯府好家教啊!
不过敢动不动就说爵位被削的,随时准备过苦日子的,估计也就只有定远侯府的人了。
无它,都有经验了……
这定远侯的爵位都被摘了两次了。
现在回头看,顾正臣爵位被摘两次,更像是一种给皇帝台阶、不让皇帝为难的蓄意安排,要不然,顾正臣的军功那么多,还开疆拓土了澳洲,皇帝还怎么赏?
总不能给他封国公吧?
三十都不到的国公,想想都可怕。
顾正臣是个聪明的,这也是他圣眷素厚的原因。
只不过,顾正臣这次前往澳洲,返航之后的功劳再大,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