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盯着半山腰的自己。
崔大瓦抓起弓箭,箭刚搭上去就被窦樵踢了一脚,喊道:“定远侯,是定远侯回来了!”
朱棡看到底下的人想哭。
朱棣眼眶都红了。
李景隆干脆将袋子放下,坐在山上,扯着嗓子喊:“我爹可是曹国公,我竟然吃了这么多苦……”
马三宝踢了一脚李景隆:“咱们不下山,后面的人没办法爬上来,先生还在后面。”
李景隆站了起来,冲着下面的人喊道:“赶紧上来一些人帮我们扛东西啊!”
窦樵、黄洋等人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在一座山头相遇,赶忙命人接应。
当顾正臣看到窦樵、黄洋等人时,松了一口气,问道:“距离海边还有多远?”
窦樵指了指西面十余里外的山:“过了那个山头,再走七十里就到了,大致两日行程。侯爷,你们——没事吧?”
这些人的疲累刻在了脸上,衣襟脏乱不说,还有不少衣裳破开了。
顾正臣的一只手上还缠着布,似是受了伤。
黄洋等人怎么也想不到,这群人会是如此不堪。
要知道上一次从印加返回时,衣裳虽是脏了些,可军士士气高昂,不见狼狈之色。怎么这一趟中美洲之行,竟将这群人逼到了这个地步?
莫不是?
黄洋急切地问:“侯爷,火山爆发时,你们该不会就在附近吧?”
顾正臣看了看朱棣、赵海楼等人,哈哈大笑起来。
高令时拍打着衣襟,言道:“那是相当的近,若不是侯爷当机立断让我们丢弃了部分物资,抓紧行军,距离火山的山头,不到十里路。”
窦樵、黄洋等人后怕不已。
如此大的动静,若是在十里之内那可能会死人!
顾正臣拍了拍窦樵的胳膊:“带人分担下军士的货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