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恭有些忧虑。
要知道三月十五日至五月十六日,已经两个多月了。
先生带着五百人在那里守了两个月,等了两个月,从秋天等到了冬天,这一伙人还没过去接应,等得焦心。
等的时间长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每个队伍都翻山越岭而去,通知他们到他们撤至海边,再回到大本营,能在这个时候撤回来如此多人,已经算是效率极高了。
说明每一支水师在得到撤退的消息之后快速地撤了回来,比去的时候快了几倍。
赵海楼站出来支持徐允恭的提议,严肃地对众人道:“从的的喀喀湖的位置与舆图推算,定远侯所在的位置,大致在印加国库斯科西南。只要跟上定远侯,沿着大道走,一定可以抵达库斯科,拿回大量的土豆。”
“抽调六千人进山,不必等三日了,就两日,两日之后的清晨,六千人各自背负口粮进山。这次我亲自带队,王良、黄元寿、秦松、高令时……准备,一起进山。”
汤鼎指着自己:“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赵海楼摇头:“你是定远侯指定留下来,镇守大本营的猛将,这里离不开你。”
汤鼎指向王良:“那为何他可以?”
赵海楼呵呵一笑:“他是我的部将,用习惯了……”
汤鼎问候赵海楼全家,可也没办法。
罗贯中则开始忙了起来,询问高令时、张满等人如何发现的的喀喀湖,又询问李子发攀登雪山之后看到张满时的心情,找到黄元寿之后,看到那神秘的太阳门时,更是诧异不已。
每个队伍,或多或少都有新奇的遭遇,也吃了不少苦头,嗯,还吃了不少羊驼,但没一个队伍带回来活着的羊驼,只带来了一些羊驼肉,结果还没轮到罗贯中就被人吃光了。
这就是写书人的悲伤,混不好,连口肉都没得吃……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