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这些珊瑚被破坏,就他们这些人,也破坏不过来,叹的是这些家伙还不明白,这本来就是大明的东西,什么时候带走,什么时候收割,如何收割,还不是大明说了算……
收割了一日,耽误了一日。
船队继续南下。
珊瑚岛、堡礁无数,给航行带来了不小麻烦,尤其是暗礁数量多,宝船吃水深,为了确保安全,船队不得不继续向东,与潟湖、密集堡礁拉开一些距离然后南下。
大堡礁连绵四千余里,倒也给顾正臣提供了一个参照,只要穿过大堡礁,接近一座如同树杈向外的岛之后南下两千里,大概就接近后世悉尼了。
而悉尼向北二百里,有一条亨特河,从那里登陆,应该可以找到煤矿。
至于哪一条河是亨特河,顾正臣不知道,哪里是悉尼,顾正臣也不知道,只能凭大致里程推算、摸索。
缺乏参照,不熟悉海况与航线,是一个大问题。
好在顾正臣带的都是精兵强将,还是久经大海考验的水师将士,一路吃着大龙虾,唱着歌,在三月中旬就进入了澳洲中部海域……
三月的澳洲海岸透着一股子秋黄之色,而三月的曲阜,则是柳枝吐翠,各色花朵在最后的春景里斗妍。
衍圣公孔希学携子孔讷与一干族人,躬身迎接。
朱标从车架中走了出来,紧走进步,将孔希学扶起,言道:“衍圣公,快快请起。”
孔希学这才起来,看着眼前的朱标,心头激动万分。
这是大明开国以来,衍圣公府最有荣光,最有颜面的一天!
大明太子,到了曲阜,到了衍圣公府!
何其荣耀!
孔希学给朱标介绍道:“这位是臣之长子孔讷。”
二十余岁的孔讷深施一礼:“见过殿下。”
朱标微微点头,暼了一眼孔希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