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卖徽墨的时候。这两年积累的名望、声誉也将荡然无存。
这对于正在扩张的胡家生意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胡家没了顾家这一棵树,什么都不是。愿意挂在顾家这棵树上,取代胡家的商人多的是。
“这种事瞒不得。”
胡大山权衡利弊之后,起身道:“今夜晚间,我会亲自去见顾知府说明情况。至于你是生是死,那就在这里跪着祈福,看看哪路神仙愿意保你吧。”
胡恒财瘫坐在地上,悔恨万分。
敲门声突然响起。
胡恒财打了个哆嗦,紧张地看向房门。
“胡叔。”
胡大山听出是顾诚的声音,看了一眼胡恒财,沉声道:“别想着隐瞒,你去找市舶司赵提举之前,就应该先找我!可你,失了分寸!”
门开了。
顾诚走进来,给胡大山打了招呼,侧身看了看胡恒财,低声道:“顾知府想要个缘由与说法。”
胡大山关了门。
一个伙计走出客栈,对门口摆摊的中年人说了几句话,又匆匆返回客栈。
消息,在走。
阴谋,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