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公署!去吧,一定要谨慎,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办,若遇追问,切记不可惊慌失措,顾诚暗中接应。”
孙十八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行囊,看了看里面四个小臂长粗的竹管,里面还有更香,对顾正臣行了个礼,凝重地说:“老爷,我去了。”
顾正臣点头。
顾诚开门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便和孙十八一起离开。
顾正臣站在窗户后面,看着分散而行的顾诚、孙十八,低头看了看双手,有些微汗。
隔壁间。
梁家俊看向梁五斤:“顾诚、孙十八出了客栈,这天已黄昏,他们去做什么了?”
梁五斤嘿嘿一笑:“老爷,他们是去敲门了,这山阳城中,可是有不少寡妇……”
“这两人!”
梁家俊暗暗摇头,看了一眼梁五斤:“你不准去!”
“老爷,我是正经人。”
“笑得猥琐,不见正经……”
“冤枉……”
孙十八将竹筒布置在府衙东墙隐秘不起眼处,将连接引线的更香点燃,在不远处压了一张歪歪斜斜,错别字频出的纸条,轻松离开,然后去了漕运公署西墙,寻了处隐秘地,快速布置好脱身而去。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孙十八按照顾正臣的吩咐,换了几次方向,绕了两个大圈,然后进入了一家酒楼,吃吃喝喝,谨慎地观察着周围动静。
而在暗处,顾诚也紧张地看着,见没有任何异样,无人追寻,这才放心下来,上了酒楼对面的茶楼喝茶,两人隔街相视一笑。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一前一后回到客栈,还特意给掌柜打了招呼,给梁五斤带来了一些酒菜。
这一夜,有些漫长。
顾正臣不知何时睡着,醒来时,顾诚、孙十八已在门外催促。
此时,天尚未完全放亮。
找了几个伙计搬行李至码头,顾正臣、梁家俊等人上了船,船家吆喝着,直至天亮时,便撑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