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还算比较熟悉，功放、麦克风、调音台都准备就绪后，苏学想起前世在一场春晚上听到的歌，悠悠地哼唱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够好吗？

我是第一次做妈妈，

尽管岁月已吹白我的头发。

送你上学第一天要你勇敢我却哭了，

后来你每回离家挥手说走了，

当告别已变得轻松，

可我的心还会空。

亲爱的妈妈，

我是第一次做孩子，

可也是第一次来做我。

离开家的那天车开之后偷偷哭了，

……

孩子会穿过大雨，

去懂人间的道理。

……

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够好吗？

但有件事我非常确定，

你是最好的孩子。

请相信自己。”

苏学唱得的确不好听，清唱、跑调、忘词、还带着一点哭腔，实在影响听感，但唐悠依然感动得泪光涟涟。

苏学抬头，张玉然站在门口的转角处。

他也是第一次当爷爷呢。

所以当初……

他为了救活车祸失事的张璨，手术室自我解剖，进行器官移植的时候，也没有后悔过吧。

张玉然转身走了，学着年轻人给苏学露出了大拇哥。

唐悠没看到张玉然，只是一个劲地鼓掌。

“你唱得真难听，下次只能给我唱。”唐悠哭得像个小孩般说道。

苏学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音响上，两人的距离只有鼻尖的距离，那双有些躲闪的眼睛和红嫩的嘴唇无比娇美。

苏学轻轻地在唐悠的嘴唇一咬，然后退后一步，伸出手。

“当收个门票费了。走吧，听第二首歌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两人走到一楼的时候，张玉然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

他回过头，看着羞红着脸的唐悠，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