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众人语气不对,苏学也想到了某些可能性,举着请柬向唐悠问道。
“这玩意很值钱?”
“很值钱?它……它价值连城。”
苏学一愣,看向众人望向自己的眼神。
就连唐岩山都微微瞠目结舌地望着苏学,心里想着,这小子是到底是何许人也?
“跟那封紫色比呢?”苏学指着唐江面前的那封请柬。
“好比泥丸与群山。”唐悠知道苏学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张小姐的婚礼也算得上医学界的大事,所以她的婚礼其实是有阶级之分的。
红色表示最高级,全球限量二十封,拥有这个请柬的人,无一不是身份地位尊贵的人物,外界传言,红色请柬的拥有者,可以向张璨提一个她能帮到的要求。”
说到这里,唐悠很兴奋,这样一来,自己爷爷的病就有希望了,当然这是苏学的东西,她也不会自私地提出这类请求。
“再次一些就是粉色请柬。”唐岩山则结过话茬继续科普道。“能拿到粉色请柬的人也不多,要么是张璨的好友,要么就是医学界赫赫有名的医生,或者社会上名气斐然的人物。”
“最差的才是紫色请柬,数量最多。但同样价值不菲,一般人根本去不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闻言,苏学压抑住自己的惊讶,如此说来交给自己这封请柬的人是何等人物。
“切,没见过世面。”张玉然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也叫醒了惊讶的苏学。
唐江哪还有脸待在这里,这一封红色请柬像一个巴掌,将他拍在了地缝里,处境尴尬。
于是在趁没人注意到自己,选择灰溜溜地带着唐笑和几名同样得罪了唐悠的人从一旁溜掉了。
唐岩山倒是看到了。但还是阻止了想拦下他们的随从。
当然,还有一些只认保持“中立”的唐家人留下来,在看到苏学这封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