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右手持酒碗而立,气势凝重。
头戴白巾,身披战甲,手端一碗酒水的水穆站于最前方。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一头仰下,喝掉酒水,就地摔碗。
一众人照做之。
随后,水穆大手一挥,数百人手,浩浩荡荡冲向水云山,根本没有任何掩饰。
水云山。
厮杀声响天彻地,鲜血以及尸体为主调。
南家占据水云山,坐拥数十年,早已打造的固若金汤。
不一会,水家便从势均力敌,到略显颓势。
“奶奶的,大哥,这水家是疯了吗?”
山顶,站着两人,一高一瘦。
当然瘦的一方是于大块头站在一起,才显得消瘦。
“我也不知这老东西是怎么想的。”
书卷握起,中年书生语气中有些不解。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这水家老东西,敢这么明目张胆进攻易守难攻的南家山寨。
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以他对水穆的了解,纵然是儿子身死,也不该如此莽撞的才对。
中年书生不知道的是,昨晚水家的铁丝蚕被全部一扫而空,那对于水家来说是真正的根基。
根基被摘掉加上儿子身死,容不得水穆为其拼命。
山下,水穆与武熊信双双站立,铁丝面甲下的面孔狰狞无比。
“老兄,这么打值吗?”武熊信站在一旁,望着大批人上去冲锋送死,眉头皱起道。
他当然不是关心这群人的死活,他年轻时打家劫舍,辱虐之事做的也不少,要不是仇家追杀才不得已隐姓埋名,在这偏僻地区开个武馆,安享晚年。
“值!”
水穆咬牙切齿道。
现在铁丝蚕肯定被南家拿去,若是现在不已雷霆般的速度解决南家。
日后让其安养起来,水家必灭。
而且.....
水穆双脚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