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还在行驶,速度虽然很快,可自京都至兰城800公里,也要近4个小时。
车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兰城的,大家在聊了一会彼岸花,又开始家长里短。
抱着孩子的大妈开始惆怅。
“不知怎的,我家孩子最近吃不香,睡不好,没事还总爱发烧,本想到京都看看,可什么也没查出来,愁啊!”
旁边半大老头看了那孩子一眼,随后笃定地道。
“大妹子,你家孩子和我孙子一样的病症,我家娃三天前也是这样!”
老头的一句话,立刻引起了在坐人的话茬。
“阳了吧,我姐家孩子也是这样!”
“甲流,又一茬,这两天特别严重!”
“我儿子也在家发烧呢。”
“没事,挺挺就过去了,这东西还得看自身抵抗力!”
七嘴八舌的附和,可那半大老头却一拍大腿。
“你们都错了,这和病毒没有任何关系,这是癔病!”
在坐的人都惊奇地看向老者,老头继续道。
“你们别不信,我孙子前天就好了,你们猜怎么好的?”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阳了就是阳了,这事还能癔病?
就算是癔病,也不可能整个兰城都得癔病吧!
虽然不太信,却都想看看老头是怎么吹的。
老头对质疑的目光不以为意,小眼睛精光四射,压低声音对着众人道。
“不瞒你们说,我以前在水云观求了一道符,一直不舍得用,这次看孙子折腾,我心里难受啊!
于是我就把符烧了,然后偷摸喂给了孙子,你们猜怎么着?”
老头很能吊人胃口,沉吟一下才继续道。
“我孙子当场就吐出了一口黑水,好家伙,那水黑的如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