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了起来。
“我的规矩。”章片裘说道。
“你的规矩?”杰瑞.穆楠.礼扎恼怒又尖酸地笑了起来,他提醒道,“规矩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
章片裘认可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垄断民间鉴定古董这件事上,整个伦敦,你能找到第二个合作者吗?”
一语绝杀。
是啊,偌大的伦敦,找不到第二个像章片裘一样,被投奔且声名在外,又是鉴定专家——至少他是这么说的——且愿意和黑手党合作的人。
杰瑞.穆楠.礼扎满脸涨得通红。
但生意是生意,尊严是尊严。
“猪猡的命,值钱吗?”杰瑞.穆楠.礼扎充满了傲慢和鄙视,他抬腿,右脚的皮靴踩到了桌子上,俯身瞪着章片裘。
章片裘笑了笑,站了起来,“买卖不成仁义在,还喝茶吗?”
显然,他的意思是,送客。
“喝个屁。”杰瑞.穆楠.礼扎抬脚,哐当一声将桌子掀了后,转身就走。
临走时,他举起枪,朝着天空砰地放了一梭子,吓得那黑猫吱溜下,不见踪影。
当天晚上,章片裘进了医院。
进行了手部手术,烧了足足两天,到第三天才清醒过来,北边礼扎家族的小儿子索力.礼扎与大儿子凯德.礼扎到第三天才到——章片裘赶回来时,要他们可以忙完手头的事情再来。
他并没有跟他们说与那杰哥的事,也没有说唐人被杀的事,沟通的都是如何进行接下来的合作,以及带他们参观了收集的两千多件藏品。
门口的牌子换了新的。
上头挂着mafia,下面挂着:tang,也就是唐。
伴随着危机的解除,前来投奔的唐人越来越多,从被赶出家门的奴才,到落魄了贵族,当礼扎家族正式公开力挺章片裘,且与他建立长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