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猡,跑不远,而且黄皮肤黑眼睛的,特征显著,只要报警,肯定能抓到。”
潘尼兹没言语,而是往前一步,再一次眺望着图书馆门廊发生命案的地方,手伸入大衣内摸出烟斗,叼到了嘴上。
“杀人,选择在人最多的时候,且第一时间不跑,而是淡定自若逛到展区,还精准地拿走好几件展品,再驾着我们运书的马车离开,如今,记者深夜又拿着内部才有的资料前来围堵。想到这,潘尼兹眼底阴沉。
哒,他点燃了火石。
博物馆,严禁烟火。
潘尼兹走到一侧,低头,用手挡了下风,烟斗燃后,猛地一口便闭上眼睛,缓缓微吐。
身后的助理脸色变了。
他一直跟着潘尼兹,这位手段凌厉的馆长极少在馆内抽烟,只有那么几次。
一次,是上位前,与错综复杂的关系斗得你死我活时,次日,便有两名相关人士因病去世。
一次,是提出‘博物馆理事拥有全权’的重大政策时,次日,又有相关人士因病去世。
这,是第三次。
“不对劲。”潘尼兹皱起眉头,扭过头,再一次看向防火长廊杀人处,阴了阴眼,“得下点心,做干净点。”
烟雾缭绕,杀气重重。
咔咔,他敲了敲,烟斗里的烟丝便掉了出来。
只吸一口,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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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雾气浓郁,打了霜。
琳娜很早就起了,打开窗户,只见不远处,这条街档次最高的酒馆门外,挂起了一串串红红的东西,漂亮极了。
“唐人灯笼?!”琳娜半个身体都探了出去,惊愕不已。
没错,能将像血一样的红色运用得如同泼墨一般的,唯有唐人。
九年前,琳娜有幸见过一次。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