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得的本领和武功,而是他面对敌人时根本就已经豁出了性命,连性命都不要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连我自己都不认得我自己了。
我疯狂地发泄着心中无尽的伤痛,锋利的骨刺划在他身体上,伤了又好,好了又伤,我反反复复疯狂地暴虐着他的身体。而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若不是有挂山锁子甲护身只怕早已倒下去了。
“放弃吧!放弃吧!你何苦呢?眼看时间要来不及了,我们何必两败俱伤?”佟解放的语气中竟略带着祈求,真是哼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嘴角流着血,浑身上下已是大汗淋漓依旧发了疯一样血红着双眼大喊着:“杀!杀!杀!”我不知道这股杀气与当初我的先祖舒尔哈齐驰骋沙场时是不是一样,但那一刻却激发出了我身体里蕴含着的那股神秘力量。
一声凄厉的长鸣,一道银光从虚幻之门飞了出来,是一只苍劲威武的海东青,它展开双翅足有一米来长,那双锐利的鹰眼射出夺人心魄的寒光紧紧地盯着佟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