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耗子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给老爷子敬酒,我要喝不动了。
耗子一瞅,哦,恐怕这海老爷子也知道四大贝勒所遗留的圣物的秘密,却不跟我们说。好嘛,本来上一阵子一直在医院呆着,丽丽就不让他喝酒,这回可敞开了,一杯接一杯的敬着老爷子,喝的眼珠子都红了。
不过别看我也喝酒了,可我却清醒的很,我留意到他一个动作。我们东北人冬天里最常吃的就是杀猪菜,啥叫杀猪菜,便是东北的大酸菜炖五花肉和血肠,也称白肉血肠,这血肠你别看平时腥腻,但被酸菜的香味一炖进去,那是别有一番风味,嚼在嘴里又像又甜,不但没有腥腻的味道,反正像豆腐花一样,入口即花,口感极佳。
耗子从这一大盆杀猪菜端上来开始,就一直在吃里边的血肠,而且吃的很香,锅里的血肠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吃的。我估计这小子体内的诅咒恐怕就要抑制不住了。
“我说老爷子,那个姓佟的也想找嘎子洞?”我递给他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