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瞪眼,故作凶相道:“你爱咋说就咋说,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千百个盗墓贼都葬身于昆仑山之中,我们有摸金校尉那般本领吗?你就是说破了大天肯定也不会带你去!”
见我针对她发货了,她只好撅着小嘴,眼泪汪汪幸幸的转身给我俩做饭去了。
我跟耗子继续说。“这次去昆仑山不比在长白山,长白山是咱们家乡最起码地面熟,而且咱们也是偶然闯进了大清龙脉的,毫无准备,要不是有南海月咱俩都死好几个来回了,这次肯定没法指望她,提前准备好吧,该买的你赶紧置办了,能买的买,买不到让你爸托关系搞点黑货过来,也许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此间无话,挑重点的讲。不知道现在长春是否开辟了直通西宁的飞机,反正我们那年先是飞到了成都,又从成都倒飞机到了西宁。再从西宁做火车到了德令哈市,在那里做了短暂的整备,说德令哈大家未必知道,可我要是说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大家就知道了,德令哈就是这里。耗子搞来的装备提前找关系运到了这里的酒店。我在酒店里打开那个密封的木箱当下就傻了眼。
我原本让他找人想办法搞一把“洛阳铲”,如果没有洛阳铲弄个美式工兵铲也行。可这把铲子却是比农民管用的平铲也相差不大了,而且是铁质的,既沉,又不结实。还有我说的最关键的军用防水手电,也变成了工地民工用的巡夜手电。再一看,防毒面具被医用口罩代替,急救箱里的药甚至还贴着吉林大药房的标签。
气的我真想扇他一个嘴巴,骂道:“你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山炮,你不觉得这是脱了裤子放屁嘛?早知道是这些货,我还用得着你?老子自己去买行不行?”
他一脸的无辜:“我也不道啊,我还是托一个道上的兄弟在黑市搞来的呢。”
我说,你给我滚犊子吧,你那兄弟太不靠谱了,另外你就是个不靠谱的人!咱们到了这儿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