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电话,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如刀绞。虽然眼前我俩没有任何不适,可不知道哪一天这叫做努尔哈赤诅咒的慢性毒就会发作,谁知道这东西发作后是什么样子?我看过关于很多满蒙萨满的诅咒的书籍,重了这种诅咒死后能留具全尸都算幸运的了。
纳兰鸿把我俩的事告诉了佟大海,就连佟大海在电话中也有些不敢相信。“无双,这怎么可能?努尔哈赤的诅咒这种神秘生物在高祖康乾隆爷的时候就被捕杀殆尽了,并下了圣旨,无论八旗子弟,还是大小官员,或是平头百姓,都不允许再养这种东西。你们在龙脉后山看到的那些人脸菇应该不是。”
我说,爷们,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圣山守山人,你们满人到底留下了什么你们自己不知道吗?你也不去瞧瞧,那一个个人脸菇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就在那一堆堆密密麻麻的生长着,难道还有假?你还是看在王老道的份上赶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除诅咒吧。
他说:“就算是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你俩也大可不必这么着急,虽然他们守山人也不允许窥探山鬼庙铜门里锁着的龙脉秘密,但这种诅咒也好,毒也罢都不会马上要了人的性命。满族八旗一直都有传闻,在乾隆爷在位期间,有不少人也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但后来不知因何而解,世上肯定有解此诅咒的方法。你们去找一找,我在这边为你们想想办法,家中留下不少书籍,这两天我叫纳兰过来与我一起查阅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中方法。你大可尽管放心,我可不想让那王老道落得跟我一样没了衣钵传人。”
那一阵子我和耗子几乎被这努尔哈赤的诅咒折磨的寝食难安,生怕哪天睡过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只是胸腔中的那个阴影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其他不适,就连耗子的呕吐症状没过几天也好了,我分析有可能这小子就是消化不良。我俩还是依照那位老教授的嘱托定是去医院复查,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