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刻着的满文咱不认识,但我估计肯定就是对应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看来布阵者也是按照上边吩咐匆匆了事。
“你别整那么多没用的,就说咱能不能出去吧!”
“能,你去,把刚才你啃的那棵树做个记号,然后再在其他三颗上也做下记号,只要能辨认的出就行。”
耗子分别又重新刻上了标记,我心里有了谱,冲着其中一个方向走着,也不管有没有岔路,走了大概20分钟见有一处常年积水的水洼出现,然后淌着水继续走,水很深齐到了胸前,耗子在水里边还捡到了一枚铜钱,铜钱虽然上了一层绿锈,但还是可以认出那几个字分别是:万历通宝。
重新回到血松下。捡起一个小木管在原地划了一个横竖轴线,判断着刚刚的方位。
“找准方向没?”他一看表已经午夜10点着急了。
“耗子你刚才捡的那枚铜钱是明万历年间的通宝大钱,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刚才那个水洼也不是天然形成,很可能是当时人为后建的,万历年间正是明末,正好对应上了努尔哈赤当时在山中隐秘建龙脉宗庙的时间,而那水洼也应该是当时的工匠为了区分方向所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