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冬季要占上全年的三分之一,尤其是在长白山,冬季的就更加漫长了,漫山都是白茫茫一片,就连那苍劲的古树也仿佛睡着了一般静静的等待着春的呼唤。即使到了开春这里的原始森林也暖不到哪去,从几处山峰顶端积压了一冬的雪水不停流淌而下。也正是如此,才孕育出了长白山里多样的植被与那生长了几百年甚至千年的茂密挺拔的针叶林。
雪水自上而下在山下形成一条条清澈的溪水,一老一少趁着皎洁的夜色急匆匆的绕过景区而入。
“你这小子别毛手毛脚的,麻利儿的赶紧走,这事能见光嘛?”老者急着冲年轻男子喊。
长白山原始森林内常有野兽出没,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稍有一丝动静就惹得年轻男子神经一耸,生怕从身边哪个角落里窜出个凶猛野兽来。这时头顶上一只乌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呼啸而至,啄了他一口,他淬不及防吓的手一抖,手里捧着的那白色瓷坛脱手而落。老人眼尖,冲过去飞身接住了那瓷坛。
他把瓷坛抱在怀里仔细看了看,又反复的擦拭了下,在确保这瓷坛无样后卯足了劲儿给了年轻人一个嘴巴。
“妈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货!白养你这么个儿子,你知不知道这坛子里是啥?这是你爷爷的骨灰!你要给老子打碎了回家看我不削死你的!”话语间却见老者是年轻人的父亲。
年轻人满脸委屈的重新接过爷爷的骨灰坛继续跟着父亲向着黑漆漆的原始森林内走去。几个小时前他还在热炕头上睡的正酣,他父亲已经五天未归了,他以为父亲是去了远方亲戚那里,怎料半夜里父亲回来了,只见父亲满身泥水,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捧着一个瓷坛,瓷坛外形古朴,全身雕着祥云纹,底部还带着泥巴。一看便知是从地里刚扒出来的。他爹二话不说带上一把锹拉着他就走。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瓷坛中装着的竟是爷爷的骨灰,可深更半夜的爹突然带着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