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卫生间,我来到外面,看到老客和姜天逸正聊着什么,就走了过去。
“聊什么呢?”
听到我问的话,老客笑着说:“我和姜天逸正聊他们家祖传的族纹的事呢!”
我笑着说:“怎么?想找找线索,拟定以下咱们下一个目的地啊?”
老客笑着说:“你还别说,我真有这意思,这人啊!不能待着,一待着,就会有惰性,刚刚姜天逸说起了好多祖上的事,这小子还吹牛说自己是蚩尤的后裔呢!”
蚩尤的后裔?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而一旁的姜天逸听老客说自己吹牛,神情很严肃,“我说过我是蚩尤的后裔,就一定是,这一点毋庸置疑,你们如果不相信,就当我没说过。”
说完,姜天逸转身回到了车里。
我一看姜天逸明显是有些气恼,就瞪了老客一眼,老客冲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上前,跟姜天逸想解释几句,可是姜天逸直接闭幕眼神,不管我怎么说,他都想没有听到一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了老客两句。
这时东子终于上完厕所出来了,我们再次启程,我依旧坐在安琪的车上。
和之前一样,安琪还是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但是,此时的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百无聊赖的我,看着黑乎乎的车窗外面陷入了沉思。
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想想上一次下墓的经历,和这一次的西部之行。
最后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喝醉之后,迷迷糊糊的和安琪来到了酒店,这时我想起了安琪在床头柜上放得两叠钱的事。
我转过头看着安琪说:“安琪,我一直没想明白,那天你为什么放了两叠钱啊?”
安琪只是看着我笑了笑,说:“你就当做是一种交易吧!噢!对了不是那种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