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实力,我估计一巴掌下去就能怕死咱们,能打的咱们毫无还手之力。”
我拍了拍东子的肩膀说:“行啊东子,这问题分析的挺透彻啊?”
东子挺了挺胸脯说:“那是,我跟你们说,平时我就是不爱老是想东想西的,嫌麻烦,其实你东爷我的脑袋可灵光了。”
一旁的老客撇了撇嘴说:“东子都不是我说你,就不能夸你,一夸你你就找不着北,就你脑袋里装的智商,放秤上秤,顶多也就跟小家雀的脑袋一般儿沉。”
东子一听老客这么说,就不乐意了,说:“老客你就是嫉妒,咱们俩还真谁也别笑话谁,就是半斤八两。”
老客听了说:“那我肯定是八两,怎么也得比你沉三两。”
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你俩能不能不斗嘴,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不累吗?不是没事瞎贫,就是斗嘴胡扯的,赶紧忙活正事。走咱们赶紧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
听我这么一说东子和老客互相瞪了对方一样,一扭头找出口去了。
阿然把手里的铁链扔到一边,和我们一起出了铁笼子,随后阿然就问我说:“洛辰,刚刚听你和姜天逸说你好像想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确定,这时怎么回事啊?什么不太确定啊?”
我摇了摇头说:“之所以不太确定,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做实验的地方。”
“做实验?做什么实验?”
阿然很疑惑的看着我说。
我指着周围的这些铁笼子说:“我怀疑我们还在那个根部队的地下基地里,而这个所为的根部队,就是研究如何把动物和人结合起来的一直秘密部队。”
阿然听了我说的话有些吃惊,说:“不会吧?二战时期的科技水平应该还满足不了这种研究吧?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也听说过,而且现在很多国家,或者一些秘密的组织,都在做这种实验和研究,这个涉及到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