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脸络腮胡须的酒鬼抬头看到我时蓦的一怔:“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摇摇头刺啦一声撕下半截衣袖缓缓地擦拭着长刀。白袍人的碧血凝结在刀锋上拂之不去但刀背上的水迹却早就干了。
“喂告诉我祭司去哪里了?她答应我的事又怎样了?”酒鬼冲过来恶狠狠地大声叫嚷着。就在我对面的那面墙上凿满了狭窄的壁龛每一间里都摆放着被灰布严严实实包裹着的东西。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喝干了一瓶酒随手将空瓶摔向墙壁嘭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溅。
我摇摇头但那张脸曾经印在五角大楼的特级通缉令上很久全球每一个关心政治的人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他本人已经被囚禁在美国人暗无天日的铁狱里失去了指挥一切的特权。我知道现在的一切不过是雅蕾莎营造出来的幻像眼前的红龙面目憔悴、外强中干正是二次海湾战争后期阿拉伯半岛电视台新闻节目里的形像。
“我会在死后重生我一定能重新统治这个世界……祭司会帮助我她的能力她的‘空气之虫’一定能帮助我让我死后的灵魂像无所不能、啄食一切的兀鹰飞翔于伊拉克上空把所有敌人斩尽杀绝而后重建世界秩序。那时候……我会用黄金和钻石铸造属于红龙的宝座……”他嘟嘟囔囔着一头栽倒犹然不忘将另一瓶酒大口喝干再次摔碎。
“这一间才是鬼墓的真正核心直通五重鬼楼。每一个甘心与我为盟的大人物都会在这里达成所愿凭着我赋予的无上法力开创江山国家。你也可以只要你肯合作就像红龙那样甘心情愿地向我奉献出所有——”
雅蕾莎再度出现缓步走向她的黄金宝座。
“这是你最后一次表统治世界的演讲了。”我冷笑着低语。
“什么?”她踏上黄金台阶洒脱地旋身落座但那时心口里陡然多了一柄长刀刀尖贯穿身体后又直透椅背从后面露出半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