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停留的飞机上出的强光不敢再看被动地低下头眼前金星乱冒。再次抬头时我就看到了站在茅棚前的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厚重的的貂裘双手抱着那个篮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跳起来大声问:“你是谁?”
港岛的雨季潮湿而闷热只要是正常人绝不可能穿成这样站在泥地里。
他当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反而自言自语地叹气:“只能这样了假如探测器的数据表明婴儿能够在这种环境里成活的话也就——”他看看脚下的淋漓泥水向前跨了一大步走进了低矮的茅棚。
我反手抓住砍刀躲避到茅棚的一角蓄势反击。
他说:“不要怕我只是送这个婴儿给你没有任何恶意。相反只要你接受她她将给你带来数不清的好运因为她是来自大雪山的圣女。任何人拥有她之后心里想的任何事都能变为现实。你们的神话传说中不是经常出现同样的情节吗?记住我的话好好把她养大然后告诉她——不不必告诉她等她的隐性智慧层面打开后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目光跟他接触时思想顿时变得一片空白被动地丢弃砍刀双手接过了篮子。那女婴一直处于熟睡之中粉嫩的脸颊惹人疼爱一根指头啜在嘴里像一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小天使。
那人继续叹气:“得到与失去总是保持平衡的当你接受她之后心里就不能再容下其他人直到圣女觉醒为止。我会封闭你的思想系统这些仅仅是固定程序不要怕不要怕。”他举起手掌掌心里蓦的射出一道短暂的白光直穿入我的眉心里。
刹那间女婴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忽然嘴角一咧甜甜地微笑起来。我的思想好像被瞬间清洗过一样之前与小关的某些萌芽情感被清扫得一干二净满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对她好只对她好全心全意直到永远。”
那男人离去时同样伴随着一道强光在我的模糊意识中他是乘着白光慢慢飞升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