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我到底受伤了没有。
“良心?我还是借用古人的一句名言来回答吧——‘良心都叫狗给吃了’!哈哈哈哈……”老杜大笑起来。
“近在咫尺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骤下杀手拼命也要拉你做垫背的?”我的五指慢慢力老杜立刻呲牙咧嘴用力抽回右手甩个不停。
“沈先生别忘了还有我们两个和四柄手枪在呢。只要你敢动杜博士一下子弹立刻会在你脸上钻出四个小洞来。以前听说过你的飞刀绝技天下无双今天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握枪的白衣人气焰嚣张他大概感觉以二对一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
老杜退到白衣人后面远远地看着我脸上忽然浮起一层沉重的悲悯。在我看来也许他并不愿意在沉寂那么久之后重新沦为何东雷的党羽毕竟每个人都喜欢过快乐安稳的日子一过三十岁便渴望安定下来远离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和打打杀杀。
“小沈别怨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向我挥挥手径直走向步行梯。
那是最好的理由当一个江湖人感到对不起朋友、对不起良心时便会用这句话来搪塞别人当然也是在自欺欺人。
“我身上恰好没带飞刀抱歉。”我摊开双手凝视着白衣人的尖削下巴。
“那真是太可惜了用四柄手枪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高手传出去会被人笑话。也好我会给你个痛快一颗子弹凿穿脑髓时你会在最短时间内失去感觉不会挣扎太久。再见——”他的食指稍稍力这柄军用手枪的扳机便开始缓缓后移。
我无法躲闪因为另外三柄枪都在他们的口袋里等我准备交织成一个严密的火力网猫戏老鼠一般跟我玩下去等到过足了瘾才一枪毙命。
砰的一声白衣人骤然向侧面翻滚出去带起一串鲜红的血花淋淋沥沥地洒落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的同伴非常机警在接下来的零点五秒内看清楚生了什么事然后一边向子弹来处射击一边卧倒在地急翻身躲到水泥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