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眉头:“好了你去吧。”
狄薇转身走向厨房客厅里只剩下何东雷一人。第一次到这里来时我没有看到保险柜也许是梁举死后狄薇为了保护资料新近才添置的。
何东雷绕着保险柜转了一圈蹲下身子插入钥匙只轻轻一转锁簧弹开的清脆声音便啪嗒一声响起来。
“嘿嘿——”有人在冷笑无疑还是狄薇的声音就在后面的厨房里。
何东雷一怔暂时放弃了拉开柜门的动作大声喝问:“狄薇你又在笑什么?”
厨房里没有开灯我听见狄薇诧异地回应:“何先生我真的没有笑啊?你听到了什么?”她从黑暗中探出头来手里捧着一只欧式咖啡壶满脸都是莫名其妙的惊疑。
从这个角度我能看到狄薇的大半个身子从头到脚从表情到动作的确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刚才分明独自冷笑过就像在那家咖啡馆里一样。
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典籍资料都不见了沙上铺着洁白的蕾丝座垫足以显示出主人雅致整洁的生活个性。
何东雷的右手已经插进裤袋里身体紧绷如一张随时都能射的弓弩。以他的警惕性现在绝对能意识到狄薇的不正常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作而已。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狄薇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忽然松了口气淡淡地一笑:“或许是我听错了请继续吧。对了我的咖啡只加一颗糖就好。”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并没有抽出来而是更坚决地握紧了武器。能够做到他如今的职位期间不知经过了多少场斗室对决、拔枪相向的生死搏杀对于死亡迫近时的敏感远出寻常警员。
“好的。”狄薇缩回身子依旧摸着黑忙碌一分钟后她点燃了瓦斯炉咖啡壶里的水随即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何东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狐疑地打量着小客厅里的陈设布置但最终不得要领第二次蹲在保险柜前伸手抓住开门的把柄轻轻一旋柜门应手而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