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条船上的同伴只能合力向前走希望能把这个疑团重重的迷宫彻底解开。
半小时后方星吃力地起身迷药的劲道一直让她头昏脑胀的连走起路来都跌跌撞撞的。
厨房里有关伯预先煮好的百合莲子粳米粥我替她盛粥时忽然现厨房里打扫得异常干净灶台和地面一尘不染洗菜池也白净得耀眼可见关伯曾经在这个小房间里不厌其烦地擦拭过多遍比春节大扫除时还要细心。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方星出现在厨房门口。
我把粥递给她一个人走遍了小楼里的所有房间每一处都被细心收拾过包括卫生间里的浴巾、毛巾都被叠得整整齐齐的。
“关伯一定有事瞒着我他提着那些东西去做什么?跟人决斗?”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他临出门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浮现出来包括提在手里的帆布袋子。
“到底什么事?关伯做什么去了?”方星顾不得喝粥跟在我后面穿过院子走到小街上。我早就拨了关伯的电话三次服务台提示他已经关机这也是从没有过的奇怪现象。
小街上一片寂静那辆送方星回来的车子还在远近不见一个人影。
我打了关伯那些朋友的电话七八个人都回答说没有跟他在一起而且最近关伯很忙大家很少联络。这种情况下只能回楼里去等希望他会没事不至于这么大年纪了还像年轻时那样为了朋友义气去参加黑社会械斗。
刚刚关上大门方星便急促地肩头一颤低喝一声:“小心好像有陌生人到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嗒嗒的脚步声从小街尽头一直走过来停在小院门外。
方星把耳朵贴在大门上凝神谛听脸上阴晴不定。有人按响了门铃并且在轻咳着清嗓子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我把方星挡在身后缓缓地拉开大门恰好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华裔中年男人站在外面彬彬有礼地向我微笑着。他的头上戴着一顶淡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