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是我怀疑这东西上带着邪气总给我一种即将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搓了搓双手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那些金条是红龙进献给某位神祗的属于凡人不得擅动的供品。谁如果触犯了这一诫条定会给自己带来难以估量的厄运。
我无言地打开电视机和放像机把录影带插进去低声问:“先听录音还是先看录影带?”
假如这两份资料说的是同一件事而观点相左那么先进入我们思想的那种说法就会产生“先入为主”的印象影响了判断力的公正性。
“先看录影带看看唐枪怎么说?”方星坐回沙上去悠闲地盘起双腿取出一盒香烟惬意地点燃了一支。
“是关伯给你的?”我皱皱眉。
关伯没有烟瘾他只在下棋时才会偶尔点上一支。从年轻到现在他最不愿意看到女孩子抽烟谁会相信他能主动把烟拿给方星。
方星一笑吐出一个飘飘摇摇的眼圈洒脱地飞向房顶。
我暂时关了录音机专心等待唐枪的这份所谓“遗书”。
画面一晃唐枪出现在一个巨大的书房里四周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古代典籍他面前的书桌上也东一本西一本弄得到处都是古书。
“沈南这是我的遗书当你看到那标签时千万别觉得这是在恶作剧。我没骗你假如我一个月内不公开出现这只箱子便会由我在巴西的朋友直接寄给你那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好了这只是一段引子真正精彩的内容都在后面想知道得更多就耐下心听我继续说吧。”
这种解释合情合理提前把箱子委托给某人在预订日期后寄送出去是国际间谍的常用手段。
“今天我要说的是自己的生命起源问题。不要笑沈南听我说正常人的生命是由一颗受精卵开始的直到在母体中渡过十个月然后分娩出世慢慢长大。可我呢?自己产生模糊意识时其实是在一座庞大无比的黑暗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