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唐枪的作风。放在以前我会笑着拆封看看这家伙又给自己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而现在我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最底喉咙也哽哽得非常难受。
“怎么?是不是唐枪寄来的?”方星出现在门口。
“对。”我长叹了一声在书桌前的转椅上落座。从前我曾两次收到过这种大箱子有一回里面装的是一套完整的西班牙牛骨另一回则是日本海墓里挖掘出来的古代高丽珍珠袍都给了司徒开最终流入港岛的古玩拍卖时常。
“我觉得里面会是唐枪的遗物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古董。沈南不要让个人情绪左右你的思维能力我觉得唐枪身上的疑点颇多他烧掉那份资料的同时竟然向你开枪这不得不说是一种丧心病狂的表现。还有他说冷七要动那秘密只是一面之词我们必须听完那录音带再综合考虑——”
方星忽然停住走近桌子慢慢抱住我的肩膀。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两个人的心贴得极近而且都已经疲倦得无以复加仿佛随时都会精力枯竭而亡。
“我知道你很累吃完饭我们暂且休息几个小时然后同时听录音、拆唐枪的包裹可好?”她附在我耳边柔声低语。
我还来不及回答关伯已经一步闯了进来忙不迭地尴尬着大笑:“吃饭吃饭一会儿我出去走走你们慢慢商量正事。”
方星落落大方地起身牵起我的手对关伯的窃笑丝毫不以为意。
这顿饭我和方星吃得很香毕竟在沙漠里只吃压缩食品胃都快给撑坏了。
关伯却吃得很少不停地翻起手腕看表。我这才现他刚换了一块欧米茄的新表并且是价值不菲的二零零六新款价值两万多港币。
“小哥你们慢用我出去走走出去走走……”饭只吃到一半他便拿起餐巾擦嘴提前离席。
我耸耸肩对老头子的反常现象有些不解。就算他和方老太太重续旧好总不至于像年轻人那样动不动就坐立不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