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石板画上大部分都有那个狰狞大汉的存在而每一次他都在对敌不同的人物。有时候是男、女、活佛三个人有时候是男人和活佛、女人和活佛有时候则是仅仅与一个人对敌。以活佛被斩杀那幅画为例我能够推测出每一次的战斗胜利者都是那个大汉。
“正义并非每次都能战胜邪恶的在这里应该改为‘正义每一次都被邪恶打败’才是。”方星自语着看完了对面墙上的动物木乃伊之后一个人定定地站在泛着光点的石壁前。
我在唐枪的肩上拍了拍凝视着他那张憔悴黑瘦的脸。如果是在从前他的话或许能激起我心中“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热浪。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颗石子落入古井的波心而已即使泛起涟漪一会儿也就荡然无存了。
“不肯原谅我?”他干涩地笑起来。
“唐枪我也很想帮你但我无能为力。做为一个顶尖盗墓者你应该明白世界上总有一些门是打不开的就像某些方程式处于无解状态一样。假如你真的想打开他应该去找这种门的设计者。”我只能言尽于此无法说得更深。
“沈先生?”无情忽然开口。
“什么?”我已经很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假如唐枪授意她远赴港岛是出于“引诱”的目的我只能感叹他还是太不了解我。做为一个妇科名家入门的第一堂课便是学习“心动风动、心不动风不动”的佛家大智慧。再美丽的女孩子一旦成为我的病人便只能是病人如一盆名花或者其它什么植物只闻其香不看其颜色。
“我想说很抱歉。其实唐枪要做什么我只会百分之百鼎力支持倾尽自己的所有能力。这一次他并没有要我去港岛而是我自作主张赶去见你。沈先生如果能给我赔罪的机会我愿意做任何事。”她脸上那种决绝的表情足以令人联想起慷慨赴死的巾帼英雄但我什么都不需要。
“你没做错什么无需道歉。”我淡淡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