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到达了这个看起来像是终点的地方。”
方星的话冷静而犀利让我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我们好像是棋盘上的两枚棋子正在被人缓缓驱使着走向未知的目的地。沈先生我们当前最需要弄清的就是那目的地是生天还是绝谷?不要再纠葛于虚无缥缈的友情了明白吗?”
她举起右手如同掂花在手一般在我眼前轻轻地连弹三次。
那是正宗的佛家武功“拈花指”每当智慧高深的佛门大师需要点化门下弟子时才会采用这样的手法不着一字意于心传。
我沉默了几分钟最终向方星重重地点头:“我同意你的观点假如小白鼠已经被置于即将启动的传送带上它们能有什么反应不过是谨守不动等待逃离的契机而已。”
方星后退一步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大口气略带惭愧地微笑着:“沈先生你不说话的时候逼得我几乎无法喘息。谢天谢地也谢谢你能接受我的观点足以证明我们注定是同一战壕里的朋友。”
我跨进门里内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自从梁举神秘丧命开始我便有了方星刚刚说的那种感觉接下来的几天常常在午夜中猛然惊醒觉得窗外有人冷冷地窥探着我。我是医生自然懂得开一些镇静安神的草药熬来喝但我根本说不清自己感到惊恐的原因何在。
太多的偶然事件连缀起来马上就呈现出了一条“必然”的链条不论我是出于“自愿”或者“被逼”必然的终点站都会是伊拉克古墓。
方星的床上铺着两大本灰色的军事地图旁边扔着一只十二倍军用放大镜。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满地上丢着七长八短的烟头令我忍不住皱眉。
“不好意思每次感到紧张时我都会用抽烟来缓解心情。这一次情况很糟糕两盒万宝路抽光了心里依旧充满压力无法开解。”她匆匆踢开那些烟头请我在圈椅上落座。
军事地图的每一页上都盖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