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对大厅里非但没有方星的影子更没现刚刚引诱我们前来的黑猫。这种一次接一次的奇怪消失正在迅消磨着我的耐性。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我左侧响起但那里却是绝对的青色石壁毫无人声。无情反应极快丢掉压缩饼干和水袋举枪瞄向咳嗽声出现的位置。
我怔了一下立即飞身奔向那片石壁举手要向上面敲打以验证那里是否会存在一扇暗门。猝然之间大厅的墙壁倏的一旋转动了九十度后再次紧急停住。我屈膝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稳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无情却被甩在地上连续打了四五个滚。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军人出现在我对面嘴里叼着一支雪茄烟军服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敞开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正举步向前走来根本没防备我的存在一下子撞进我怀里。在他身后两名佩枪的卫兵同样不虞我的存在愣怔了三秒钟才慌乱地拔枪指向我嘴里乱七八糟地吆喝着。
对面又是一条幽长的甬道与我背着无情走进来的那条形成一个标准的直角。大厅里的确是存在机关的但控制它的按钮却是在外面等它像个旋转木马般动起来时才可能封闭原先的甬道现出另一条通道。
我毫不犹豫地扣住了大胡子的咽喉把他当作了自己最好的挡箭牌。
无情再次坐起来以阿拉伯语喝止那两个卫兵的吼叫:“你们是谁?”
不必她问从军服样式和两人的自动手枪型号上我迅判断这三个都是伊拉克军人而这大胡子佩戴的更是一套团长军衔。
这里是鬼墓附近的地下甬道如果出现的是鬼鬼祟祟的盗墓贼也就罢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伊拉克军官并且是一副养尊处优、有恃无恐的样子。我心里的困惑一层摞一层已经陷入了无法开解的境地。
“放开他放开他我要开枪了!”卫兵镇定下来其中一个摘下腰间的步话机准备出警报。
大胡子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