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枪的大汉。
“都灿先生就在大厅里请您和方小姐即刻下去——”老管家摘下老花镜用力抹了把汗。
隔壁房门一响方星已经走出来。
我们在走廊里对视了一眼她有些悲哀地苦笑着:“沈先生我说过的话只怕要应验了。”
隔着大厅还有两个转角都灿的踱步声早就“嘎登‘嘎登”地传过来同时伴随着气急败坏的长叹。
“喂方小姐、沈先生情况有些不妙。凌晨五点半钟的时候我的人打电话报告说是疯人镇那边出事了他们看到绿洲里一直有浓烟飘出来马上冲进去察看结果现无情那队人马都被人杀死了帐篷行李都被点燃所骑乘的骆驼也同样被割喉而死。初步估计是萨坎纳教余党‘阿拉伯恐怖联盟’下的手。”
都灿的脸色非常糟糕毕竟都南察刚刚大言不惭地做过保证一夜之间他们誓会保护好的目标已经死光了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没现无情小姐的尸体吧?”方星镇定地走向沙。
都灿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看得出来他是接受过正规西方教育的唯物主义者对一切直觉、感应、预测都不相信。
老管家正指挥着两名女服务生端着银托盘进来上面放着面包、牛奶、鸡蛋。这种档次的别墅早餐不至于如此寒伧大概是匆匆准备出来的。
我默默地端起一杯牛奶大口喝着其实心里已经焦灼如焚:“到底生了什么事?无情带的人马绝不会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相反的都应该是久经沙场的职业枪手才对怎么会悄无声息地突然遭人屠戮?”
在港岛时我曾与萨坎纳教的“鸳鸯杀手”碰过面这些邪教的门徒身手虽然厉害却还不至于在外围观察者毫不知情的状态下就能迅控制局面。
都灿的脸愈加阴沉:“方小姐你们到底知道什么?能不能全部说出来?”
我沉静地看着他:“那是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