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必死”的失踪在大批土著人的追杀下失足坠入了一个被称作“蛇蝎舞池”的山谷。冷七带人搜索了三十天后无奈地向外界宣布了唐枪死亡的消息并且在墨西哥城外替他建造了一座奢侈之极的坟墓。
我当时明确无误地收到了冷七的通知并且准备飞往墨西哥参加这个没有遗体的葬礼。
结果怎么样?唐枪竟然微笑着出现在自己的葬礼上带着一捧怒放的白玫瑰还有一整套“蛇蝎舞池”里带回来的玛雅人黄金铠甲。
“唐枪是不会死的永远——”这就是当时他向着所有赶来吊唁的人亲口说出的一句话并且当场取出小刀刮去了墓碑上的铭文亲手刻上了这句话。
门铃“叮当”一声我打起精神出去开门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狄薇那个怪医梁举的助手。
我的思想还沉浸在关于鬼墓绿洲的种种猜测里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狄薇浅浅地鞠了一躬:“沈先生冒昧过来打扰请原谅。”一边说一边微微地涨红了脸。她今天戴着一架窄边的黑框眼镜头刚刚剪短过规规矩矩地梳在耳后身上穿的是件已经洗得泛白的棉布连衣裙朴实无华之极一副标准的女学究打扮。
我醒过神来伸手在自己表情僵硬的脸上用力搓了两把脸上重新有了笑容:“狄薇小姐欢迎欢迎有什么事吗?”
梁举惨死的案子虽然只生了几天至今当时的惨状记忆犹新。
她推了推眼镜举起左手里的透明文件袋回答:“沈先生上一次在学校宿舍里你曾经说过对梁医生交付我翻译的资料感兴趣。最近几天我一直在港岛图书馆里查资料终于有了一份准确无误的完整资料连同梁医生的原稿一起送过来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文件袋的最上面是几张黄的古老羊皮纸残破的边角已经蜷曲起来。
关伯从路口拐过来手里抱着两个巨大的牛皮纸袋子看到我跟狄薇站在门前马上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