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身前三步之外射中阿伦尔的刀半空里出“叮叮叮叮叮”五声把他的刀拦腰斩成两段四散落地。即使在为他感伤时我也绝对没有放松警惕而不是像何东雷那样以为大局已定可以大大方方地坐下来摆造型了。
阿伦尔抱住阿夏就地一滚那个动作像极了在酒吧的黑暗中我抱着方星翻滚时的情形。他的手插入了阿夏的裤袋再度伸出来时大口径手枪的火舌立即喷溅出来冲在最前面的警员中弹半个脑袋都被轰掉了像一只半空跌落的西瓜。
我再次后退撤在一台脏兮兮的冰箱后面通过侧面墙上的镜子冷静地审视着阿伦尔的动作。其余警员马上各找掩体隐蔽没有何东雷的命令大家都不敢开枪射击。
那种枪的容弹量为十二射杀警员用掉一射空三阿伦尔陡然跳起来举枪指向窗外再次扣动扳机将剩余的八子弹全部射了出去。枪声、弹壳落地声、他的激愤咆哮声混合在一起直到“喀”的一声撞针击空。
何东雷在子弹空隙中轻盈地闪避着用的是鹰爪门的“雪泥鸿爪连环步”要想凭借手枪射中他的确非常困难。
我不以为他会再给阿伦尔换子弹的机会果然“喀”的那一声清清楚楚响过之后他飞旋的身子立即停下来沉稳地叉开双腿双手抱枪指向窗子。
“噗——”阿伦尔的右肩炸开了一个大洞整条右臂飞了出去握着那支已经射空了的手枪落在阿夏倚过的柜台上。
他摇晃了两下左手又向阿夏裤右边裤袋里摸去那里想必藏着另一柄手枪。
“噗——”又是一声枪响他的左臂也被轰掉了立刻随着阿夏一起跌倒满地血如泉涌。
何东雷越过窗子大踏步地向前走枪口一直顶在阿伦尔的额头上用力戳着紧咬着嘴唇。那副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再度开枪轰碎阿伦尔的脑袋。这种状态下他不是一名警察而是一个毫无杀戮底限的屠夫将别人的性命随意玩弄于掌心里。
幸好他最后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