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打着桌子恶狠狠地叫出声来:“如果不是那个姓方的女孩子莫名其妙杀出来都兰和都拿就不会落在警察手里也就不必麻烦我亲自出手射杀自己的弟子了——你和那个女孩子都该死这一次老老实实合作的话这笔账就勾销掉否则你死她也逃不了都得死给我徒弟抵命!”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想必已经五官扭曲恨不得跳过来把我撕成碎片了。
咖啡厅的那场狙击战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无意中被牵扯进来想不到埋下的危机会时至今日才爆出来。
阿伦尔皱起了眉:“沈先生不要兜圈子了麦义和严丝都是‘红龙’的近臣而麦义更是‘保龙计划’的席执行者。他死在你的书房里严丝又被你亲手放走你总不会幼稚地说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吧?”
他捏起了一柄小刀灰白色的刀刃闪出一道冷森森的寒芒另一只手拍在电脑包上冷淡地一笑:“刀我有;钱我也有无论是为了保命还是得利我想你都该说出那些秘密。毕竟如你所说港岛人向来保持中立既不倾倒在美国的星条旗下也不偏向伊拉克的黑色黄金。说出秘密对你不会有损失的。”
我只能继续苦笑最近的确见过两个阿拉伯女人只是她们的来历都不会与“红龙”划上连线。要我杜撰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身怀龙种的女人真的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况且萨坎纳教与“红龙”战斗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情况非常熟悉胡编乱造只会令事情的结果更糟。
“抱歉阿伦尔先生我无话可说。”这句话明显激起了阿夏的愤怒大步从柜台后面绕出来脚上的拖鞋出“啪嗒啪嗒”的巨响。
当她绕到我的正面时我才现在她邋遢的伪装之下隐藏着一张娇俏动人的脸鼻翼因为过度激愤而不停地扇动着。
“无话可说马上就得死——而且是不得好死!”阿拉伯女人的性格都是走在两个极端的要么温柔似水要么炽烈如火她显然是属于后一种。她能走到这个位置至少给了我反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