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铁兰给我的感觉已经不是那个料事如神的解梦大师反而变得像个初出茅庐的新手行事莫名其妙说话语无伦次。有好几次他甚至忽视了我的存在一个人对着那只鹦鹉大段大段地自说自话。
叶溪的确很漂亮这一点已经被媒体反复吹捧过了称她是“盛开在联合国核查小组中的战地之花”。有其母必有其女反之她的母亲纳兰小凤也一定漂亮否则就不会令铁兰这么多年来一直难以忘怀了。
我看过纳兰小舞的照片带着一种使人迷醉的古典之美想必她们姐妹品貌极其相近。叶离汉真的很有艳福能找到两位才貌双全的女孩子为伴铁兰念念不忘的大概也有对叶离汉的深刻嫉恨吧?
离开铁兰办公室的之前我再次重复了自己提到过的那个问题:“叶溪梦里出现的到底是谁?难道是她认识的某一个人?”
我必须得向小北有所交待他肯带我去那个地方喝酒已经是把我当作了自己的朋友。
铁兰露出了莫测高深的笑容:“那是个秘密我答应替叶小姐保守它一直到死为止。”
异术师是非常忌讳“死”这个字的我们两个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铁兰尴尬地笑起来:“不不我只是说这个秘密需要你亲自去问她她也许会很乐意告诉你。”
我的手里捏着叶溪留下的名片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她的所有联系方式也包括详细的家庭住址。
“小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别像我一样——”铁兰越来越口无遮拦跟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解梦大师严谨的说话方式大相径庭。
走出银海天通大厦站在一家咖啡厅的廊檐下我仰天吐出一大口闷气。在铁兰那里听到了太多灰色的往事自己的心境也随着苍老了很多。
面前是港岛繁华优美的街景我真希望铁兰讲过的魇婴不过是一段魔幻电影的桥段那么只要电影结束大家仍可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生活不必惧怕任何突如其来的危机。只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