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是面向一只体型巨大的转经筒跪着的那只直径过五米以上的转经筒沉稳地飞转着上面绘着的弯曲花纹急闪动一停不停。转经筒的外围是一圈石台整齐地摆放着很多面圆形铜镜应该是每个人面前都有一面。”
“她向右侧转去从僧人背后望着那镜子惊诧地现每个人的眉心正中都映着一只血瘤——”
我的表情一直保持冷静虽然内心的惊讶震撼已经如翻江倒海一样:“果然不出所料如果方星察觉到自己脑子里也存在与达措相同的血瘤大概能够证明她与达措是同一种人。那么他们是怎样的一群人?难道都与活佛转世有关?”
这个房间是没有窗子的绝对的私密性让铁兰可以放心地叙述下去当然我怀疑他在办公室里单独设立这样一个套间其目的就是为了避开某些不怀好意的窥探。
“她绕着转经筒与环绕跪拜的人走了一圈现自己是处在一个巨大的白色山洞里四面的石壁寒气袭人却又看不到出口。那种感觉她与这些人一起被困在一口深井底下只有向井口攀缘才是唯一的出路。当她想到这一点时立即抬头仰望果然看见极其高远的地方有一个脸盆大小的圆形洞口。”
“那洞口的背景竟然是纯净如洗的碧蓝色应该是一片没有被大量工业废气污染过的天空。她断定这口深井应该是位于一片深山荒原之中否则绝对无法看到这种颜色的天空。在这里方小姐加上了自己的直觉冰冷、纯净、无声、藏僧四种元素交集起来她会第一时间想到尼泊尔和西藏交界的那片空旷雪域。”
我无声地点头对方星本人的头脑之灵活、思路之敏捷深感钦佩。如果换了我最终结论也是如此。
“后来呢?请继续。”
大部分时候听别人讲述自己的梦境是一件枯燥无味的事因为做梦这种事是极其私人化的东西即使做梦者本人感到再狂喜、再悲伤、再惊惧的过程都只是一种思想上的变化听众没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