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大小从来都是我的秘密连关伯都无法确切知道。
“那就一直喝喝到天亮、喝到太阳出来……”他再次大笑脱去皮衣随手丢在邻座的椅子上。
其实我很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关于别墅的情况做为叶家的干儿子应该对某些大事知情也有可能就是亲自参与者。
窗外一个挑着馄饨担子的老头子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担子一头的小火炉熊熊燃烧着像一只夜空下不甘寂寞的火炬。这样的风景在二十一世纪的港岛已经非常少见了大概只有在这种角落里才能看得到。
“虾子叔要两碗馄饨多加辣椒、香菜、麻酱——”小北隔着窗子招呼着。
老头子放下担子把炉子捅得更旺揭开锅盖下馄饨氤氲的蒸汽缓缓在小店门口飘浮起来。
“这个街区里最好吃的馄饨从来不放味精据说虾子叔对那些工业产品过敏。”小北的话题慢慢放开情绪越来越高。
“叮零零”他的电话蓦的响了起来。
“是叶溪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他的表情既奇怪又惊喜不过接起电话后只说了两句话笑容便僵在了脸上木然地瞪着我。
我猜不到生了什么端起杯子继续喝酒。
“找你的叶溪找你。”他把电话伸到我面前。
我摸摸口袋才现自己的电话并没有带在身上马上从小北手里接过电话满心疑惑的问:“叶小姐有什么急事?”
半夜三更来电话我怕是雅蕾莎那边出事如果再有什么血案生港岛警署的弟兄们又得彻夜不眠地采取行动了。
“沈先生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一直没人接。明天上午可不可以抽时间见我?有件事我必须当面向你请教。”叶溪的声音充满困惑又带着惺忪的睡意应该是刚刚从梦里醒来的样子。
我看看腕表时针指向凌晨两点难道她是突然醒来才决定打电话的?
小北烦躁地站起来拿起冰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