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向前蹿了出去。
摩托车驶进了一片林立的高层公寓背后很显然这是一个可以被看作是“贫民窟”的角落。
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小店门口小北停下车子:“请下车就是这里。”
小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孤单地亮着门边的长条木桌上摆放着花生米、卤猪耳、海带丝、茶叶蛋之类的下酒菜。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每次心情不好就回到这里喝几瓶酒默默地坐一晚什么烦心事也就都忘了。”小北的心情正在好转眼角眉梢挂着孩子气的笑仿佛一进入这片高楼背后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冷血杀手一跃成为港岛凡俗社会底层的小人物。虽然身上仍旧穿着价值过万的英格兰名牌皮衣心境却已经与贫民窟融为一体。
他从木桌旁的雪柜里抓出四瓶啤酒“砰”的一声蹾在靠窗的桌子上。
我取了一只托盘胡乱地夹起各种各样的菜放在里面混合在一起。从来没在这种地方吃过饭但我们两人的动作配合非常默契。
“从没带任何人来过当年我带着军刺杀出这片贫民窟就誓要打出属于自己的世界将来风风光光地衣锦还乡。你是第一个我们算是朋友吗?”他咬掉了啤酒瓶盖随手递给我。
我的感觉非常奇怪因为今晚在小北骑着摩托车出现之前自己根本不会想到能突然跑到这样的地方来喝酒而且是跟一个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
严格来说小北在我心里不是陌生人而是一个早该出现的朋友那种“倾盖如故、相交莫逆”的亲密感觉满满地堆积在心里。
银海天通大厦那位奇人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在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个同种族人之间一定会存在某种奇特的联系。打个比方当婴儿脱离母体闯入这个世界时他或她所得到的信息都是上天平均分配下来的大家就像在同一块蛋糕上各咬了一口。虽然位置不同蛋糕的本质却是完全相同的。所以从微观意义上说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