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关伯对于下毒解毒无情比在场的任何一位都更高明。按她说的去做听我的。”蜀中唐门对于毒药的研究和应用贯穿了这个门派的兴盛衰败史而且只要他们自称“用毒天下第二”就没人再好意思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了。
关伯拧着眉头:“如果蚂蚁不死呢?”
无情的话铿锵掷地:“蚂蚁不死我就吃了这两株蘑菇死给大家看。”
四川人本来就性情暴烈身在蜀中唐门这个行事风格极端的门派里更助长了每一个人性格中乖戾诡谲的比例。无情虽然是女孩子但这些话狠狠地抛出来完全用的是成年江湖男人的口吻。
关伯大笑:“哈哈哈哈小姑娘话不要说得太满你还年轻嘴上没有把门的信口开河地胡吹——”
我做了个手势阻止关伯继续斗嘴自己走出去在草丛里抓了两只粗壮的黑头蚂蚁回来。要想平息这场无意义的口水官司就得战决让斗嘴的双方失去争论的焦点也就无趣而散了。
今天天气不错唯一令我头疼的是对达措的牵挂。如果最后没有别的选择大概只能请老杜出手替他清除脑部的血瘤了。
两只蚂蚁在我的指缝里拼命蹬腿挣扎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你们不死无情就得死对吗?”我挑选的是最喜欢啮噬植物根茎的一种“牙蚁”基本算是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的死敌深受关伯痛恨。
方星保持沉默但目光一直跟随着我的动作转来转去。
无情丢下盆子把毒蘑菇平放在掌心里语气坚决:“沈先生把蚂蚁放上来吧。我敢打赌只要三秒钟它们就可以投胎转生了。”
关伯爆出一阵哈哈大笑他始终不相信那两株是毒蘑菇因为表面看来无论是尺寸还是色泽跟盆子里的其它蘑菇完全相同。
客厅里的老式挂钟又响了起来已经到了十一点钟。
我小心地松开手指把两只牙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