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冷兵器格斗的时代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只有关伯这样的老江湖才会偶尔念叨起那些曾经辉煌的名字。
关伯苦笑着:“我只是触景生情罢了要你来看年轻人的身子怎么会爆炸开来?”
我无法解释在没了解真相之前下任何结论都是不负责任的。
关伯偷偷打了个哈欠我并没有意愿向他叙述今晚跟叶溪出去的经过所以干脆要他先去休息。
“小哥有句话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总觉得叶小姐身上带着某种邪气阴森森的。改天能不能请个行家排一下她的生辰八字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我看过人口调查的报纸近几年港岛的漂亮女孩子过剩终身大事无论挑选斟酌多少次都不为过是不是?”
起身之前关伯又语重心长地说了这么一段。他替我选中的是方星恐怕误以为我今晚跟叶溪出去是喝酒谈天了。
我忍不住笑了:“关伯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拐弯抹角了心里想什么不如直接说出来就像从前那样。”
关伯呵呵一笑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他的话又把我的思绪重新引向雅蕾莎那个话题。辛苦了半晚我并没有如愿见到“十根脉搏”的孕妇相反地却看到了那个古怪的保险柜还有挂满了纳兰小舞照片的奇门遁甲阵势。
“到底谁会是‘十根脉搏’的孕妇呢?按叶溪的说法雅蕾莎就是目标无疑那么到底出于什么原因她的脉搏又看起来绝对正常?”
关伯的话间接提醒了我——古人说魔由心生。
如果从心理学专家的角度上分析甚至可以大胆地认为是梁举与叶溪的神经生了问题从而产生了异常幻觉把一个正常孕妇的脉搏虚幻地想像成种种复杂无比的东西然后在自己的思想里肆意渲染无中生有地创造出一个医学界的奇闻。
我的思想深处从不对任何事简单否定或者简单肯定毕竟有梁举的死在那里血淋淋摆着如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