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低靡你看怎么办才好?”关伯的确对达措到访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说到藏僧时的语气丝毫没有感到惊讶。
我立即加快了脚步:“关伯我马上回来最多五分钟后。”
偷石板画的竟然是藏僧会不会就是达措灵童麾下的服侍者?静夜散步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在街道上空无一人的情况下我施展轻功只用了两分钟便赶回了小楼。
被关伯的暗器贯穿肩窝的的确是个面貌凶悍的年轻藏僧并且是那晚到访的其中一个。现在他斜躺在储藏室门口的地板上脸色蜡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一副受了重伤后奄奄一息的模样。
“小哥弩箭上根本没蘸毒药应该只是皮肉伤至多截断了筋络而已不至于引内伤——”关伯摸着后脑勺满脸都是不解。
那块石板画端端正正地摆在储藏室的桌子上失而复得。
“嗨我早知道对方要来归还何必把这些暗器弄出来害人?小哥你快救救他千万别闹出人命来。偷东西再还回来一看就不是吃这碗饭的伤了他我已经内疚得要死了再不能……”
走白道的江湖人最讲究“问心无愧”这四个字做任何事之前都要秉持“仁、义、礼、智、信”的根本原则。对方偷画又送画属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悔过行为正是这一点才更令关伯懊悔。
年轻人眼里不断地闪过痛苦但执着的寒光我试着用简单的藏语询问他:“你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他翻着眼睛盯着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焦渴的嘴唇。
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舌尖一直到舌根都呈现出一种烧灼过的焦黑色就像那块诡异的石板画。在中医眼里舌头是人体器官中最能反映内脏好坏的敏感部位以我的经验很难相像一个舌头起了如此恐怖变化的人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只有身中剧毒的人舌头才会有这种表现。
关伯在我身后喃喃自语:“小哥我誓箭头上什么都没有